老婆一心想要当丁克,竟让我去结扎。
在我答应结扎的那个早上,她突然接到老板的电话,然后匆匆离开,竟彻夜未归。
深夜,我独自吃着瓜,看到一则新闻,一位开车逆行还殴打他人的女司机被扒出是小三。
看着那女司机熟悉的脸庞,我当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。
后来,她怀孕了,还挽着她的老板要与我离婚。
我对着她身边的老男人说道: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,你就这么喜欢养别人的孩子吗?”
望着老男人离去的背影,老婆愤怒地撕碎了我的体检报告。
1
三年婚姻,我和妻子陈可媛始终未提要孩子的事。
起初,她渴望多享受二人世界,我欣然同意。
接着,她以新工作为由,推迟生育计划,我表示理解。
然而,到了第三年,她提出了丁克的生活方式。
“我真的很怕生孩子,我这辈子都不打算要孩子。”她坚定地说。
我担忧地问她:“如果将来你想生了,却错过了最佳生育年龄怎么办?”
她不屑一顾地看了我一眼,反驳道:“想那么远干嘛,活在当下最重要。”
接着,她提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建议:“你去结扎吧,这样你以后就不会再想要孩子了。”
那时的我,深爱着她,即使心中对孩子的渴望如此强烈,我还是选择了妥协。
她提出丁克,我答应。
她让我去结扎,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承诺。
我知道,对男人来说,丁克并非绝路,但结扎却是。
我愿意为了她,堵上所有的后路。
陈可媛没有给我任何犹豫的机会,提出丁克后,医院。
她的银色捷豹飞驰在道路上,包包随意扔在后座,我坐在那里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慌乱。
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,是老板的电话。
她让我从包里帮她拿手机,我顺手捡起了掉落的叶酸盒子。
叶酸,那是备孕时才会吃的药,我心中疑惑重重。
正想开口询问,她却急匆匆地说:“家铭,老板回国了,我得去机场接他,医院吧。”
我不解地问:“你们老板不是有司机吗?”
她不耐烦地回答:“他就想坐我这辆车,别磨蹭了,快下车。”
我下了车,独自站在风中,思绪纷乱。
2
寒风凛冽,将我从迷茫中惊醒。
陈可媛,我的妻子,自从半年前晋升为公司老板林庆山的秘书后,我们的生活便悄然生变。
她的工作时间变得不规则,常常是天没亮就出门,夜深了才归家。
我曾以为她会抱怨工作的辛苦,但她却总是赞扬林庆山对她的器重。
她告诉我,林庆山虽然对员工严厉,却对她格外温和,耐心地传授她职场智慧。
我想,林庆山年过半百,或许是将她当作了自己在澳洲的掌上明珠,所以格外关照。
那段时间,她和林庆山频繁出差,我以为他们是在学习管理课程,却不料课程内容竟是关于爱情观念的转变。
回来后,她对我大谈特谈她的感悟,说她以前的爱情是盲目的,现在则追求觉悟之爱。
我溺爱地回应她:“只要你开心,怎么活都好,先吃饭吧。”
我精心准备的海鲜大餐,却因她在酒店吃腻了高档海鲜而遭到嫌弃。
她借口疲惫,锁上卧室的门,让我独守空房。
我渴望着与她重逢的温暖,却只能自己消化这份孤独。渐渐地,我发现她在床上总是沉迷于手机,偶尔还会露出会心的微笑,对我却视而不见。我试图与她交流,却总是被她以“你不懂我”为由拒绝。她常常在我面前提起林庆山,还有她那位嫁入豪门的闺蜜吴婷婷。
“吴婷婷嫁了个有钱老头,还得和继子继女斗智斗勇,你真觉得她幸福吗?”我问。
“她当然比我幸福,她有了钱,也有了爱。”她回答。
她以为我不懂她心中的“喜宝”,其实我怎么会不懂?
大学时,她喜欢的亦舒,我一本不落地都读过。
林庆山去澳洲探亲时,她才让我稍微亲近,但那仅有的温存,也是小心翼翼,她还偷偷服用了避孕药。
现在,她竟然让我去结扎,以为这样就能一劳永逸。
我医院,但我并没有真的去做结扎手术。
我找到了一位医生朋友,让他在我腹部制造了一个看似结扎手术后的伤口。
陈可媛一直在催问我手术是否完成,她的急切让我更加想要拖延时间。
我给她发了伤口的照片后,她便再也没有回复我的消息。
直到有一天,我在社会新闻上看到了她的名字。
3
我踏进家门,一片狼藉的衣帽间映入眼帘。
陈可媛显然是回来过,而且匆匆忙忙。
地上的衣物散落一地,衣柜里缺失的那件连衣裙,是我送给她的结婚纪念礼物。
她当时穿上它,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,尽管她很少在公共场合穿上它。
她不是急匆匆地去接她的老板吗?怎么还有时间回家换装?
我心中疑惑重重。
就在这时,手机屏幕亮起,一条社会新闻弹了出来。
标题刺目:江城女子驾驶捷豹逆行插队,殴打正常行驶司机致其受伤。
我点开视频,眼前的画面让我震惊。
那个戴着口罩和帽子,挥舞着手臂,嚣张地打人的女子,不就是陈可媛吗?
那件连衣裙,那辆车,我再熟悉不过。
视频中,她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,尖锐而冷酷:“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?他分分钟可以弄死你。”
我愣住了,我这样一个平凡的男人,何来这样的能力?
她的老公,难道不是我吗?
还是说,她的生活中,还有另一个“老公”?
我想起陈可媛曾提及,林庆山的起家史与夜总会有关,他的背景似乎并不简单。
眼前的陈可媛,嚣张跋扈,与我记忆中的她判若两人。
她为何要如此急切地去见林庆山?
她抛下了我,甚至不惜伤害一个无辜的陌生人。
或许在她心中,与林庆山的重逢,才是真正的小别胜新婚。
看着视频中被她殴打的男子,我没有看到他的反抗,只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这半年,我默默忍受着她的冷漠和暴力,却总是自责,总是想方设法地对她更好。
现在,我终于清醒地认识到,她的心,早已远离。
4
那个夜晚,陈可媛没有回家,我躺在床上,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,一夜无眠。
虽然我腹部只是人造的伤口,但内心的痛楚却如同刀割。
第二天,阳光照进了房间,陈可媛带着一身的春意,换了一身新衣,回到了家中。
她看到我躺在床上,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迎接她,便开始用那种娇滴滴的语气和我说话:“家铭,让我看看你的伤口,昨天我应该陪你的,但是老板突然回国,我不得不随时待命。你没有给别人打过工,不会懂我们这些打工人的辛苦。”
我确实没有在别人的公司工作过,但这不代表我没有自己的事业。
我在家中代练游戏,运营着一款老牌游戏,从早到晚,从网络到现实,我都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凭借我的技术和信誉,我在网络游戏的世界里赚得了两套房产,结婚时还能拿出60万的彩礼。
然而,婚后陈可媛总是对外宣称我只是个在家打游戏的闲人,甚至暗示家里的经济来源都是她一人之力。
她的闺蜜吴婷婷也常常贬低我,说我是靠老婆养的废物,而陈可媛则是下嫁于我。
每当这种时候,陈可媛总是保持沉默,似乎很享受这种独立女性同时又养着老公的人设。
为了她的面子,我选择沉默,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。
但现在,我决定要为自己做点什么。
“可媛,我知道你工作很辛苦,我也想帮你分担一些。你们林总建的度假村不是有游戏厅吗?我想去那里应聘网管。”我试探性地提出。
陈可媛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她担心的事情我当然清楚,于是我赶紧补充:“我不会告诉别人我是你老公,你老板那么看重你,帮我安排个工作应该不难吧。”
“当然不难,不过为了避嫌,你在那里见到我,不仅不能说是我老公,还得装作不认识。”她提出了条件。
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陈可媛随即拨打了电话,挂断后,她得意地告诉我:“搞定了,你明天就可以去报到。”
5
林庆山打造的度假村简直就是为成年人准备的娱乐天堂。
这里应有尽有,温泉、电影院、游戏厅、理疗馆、KTV,一应俱全。
我在游戏厅担任网管,凭借我的游戏技能,工作起来游刃有余。
两个月的时间,我就和同事们混得很熟络。
他们有空就会聊聊老板林庆山的八卦。
“你们觉得林总对陈秘书是不是来真的?”有人问。
“是认真工作吧?”我接话。
那个经常找我学游戏的张晓杰,这时候插话进来说:“哥,你这就不懂了,林总和陈秘书的关系,可不止表面那么简单。”
“哦?那是啥关系?”我好奇地问。
“小情人啊,听说我们林总就喜欢已婚的女员工。”另一个同事接茬道。
“可陈秘书看起来像是单身啊。”有人提出疑问。
“你们这么背后说老板和秘书,有实锤吗?”我对他们的八卦表示怀疑。
张晓杰见我不信,拍拍我的肩膀,悄声对我说:“哥,你新来的不知道,今晚我带你去看个究竟。”
6
夜色渐浓,我跟随张晓杰的脚步,悄悄来到了度假村的温泉区。
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,我们来到了一片幽静的竹林,这里隐匿着一座精美的汤泉别墅。
“这个温泉好像不对外开放啊,藏得这么隐蔽。”我低声问道。
“这是林总的私人领地,他下班后就来这里放松。”张晓杰回答。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振动了一下,是陈可媛发来的